2023-02-21・新聞

曹雅雯新專輯《禁》邀拍謝少年、柯智豪等人打造 新歌〈13號水門〉靈感來自殉情命案

金曲歌后曹雅雯攜睽違兩年新作《禁》,不畏碰觸禁忌的她,把台灣 60 年代禁歌及民間離奇命案當靈感及養分,搭配電子、爵士等樂風,並邀請到鍾興民、武雄、張三、柯智豪、拍謝少年及楊顯斌共同打造出十首「故事感」的歌。不僅帶大家重新回顧當年被噤聲的年代,這些台語老歌的時空背景,並從離奇命案的秘辛背後找尋出人世間愛恨嗔癡的糾葛。

說起當初會以挑戰當年「禁歌」,及大家害怕不敢碰觸的命案為題材寫歌,曹雅雯坦言與她本身「反骨」及好奇的個性有關,她透露著手製作專輯開始找資料時,發現過去台灣經典老歌被禁的原因荒誕莫名,讓她一頭栽入這些禁歌的世界,她舉例:「像是〈望春風〉明明是一首文學用典甚深的流行歌曲,當年戒嚴時期卻被認為意境太淫穢,妨害善良風俗,會教壞小孩,讓我覺得理由太『奇葩」的同時,也希望藉由新創作為這些經典老歌『申冤』一下。」

新作《禁》中像是〈網望茫〉歌詞中的「網」、「望」和「舞甲遮大孔」呼應了台語經典〈補破網〉,而〈是咧吹啥質〉則像是透過歌詞投射到現代社會中向金曲〈望春風〉致敬,證明了無論世代如何更迭,老歌總是經典;而〈13號水門〉、〈食菜的刀〉則分別以台灣過去淡水 13 號水門情侶殉情及家庭悲劇「閹人頭」命案為靈感而發想,透過曹雅雯的輕柔卻又充滿感情的歌聲,讓這些早已沉冤得雪的命案,背後難以言喻的糾結及苦澀娓娓道來,聽來格外別有一番滋味上心頭。

而因為探究經典老歌當年被禁原因,而一腳踏入「禁地」的曹雅雯,決定從「禁」這個字為概念作出發延伸,也開始「考古」一些離奇命案故事背後的真相,她表示:「這些命案雖然駭人聽聞,但深究殺人者做案動機的原因其實都離不開愛恨貪嗔癡,越發『禁忌』的故事,反令我著迷,也引發動力去創作。」

為此前後花了一年探索「禁忌」事物的曹雅雯做足功課,除了在創作上慎重引經據典外,更花了許多時間推敲字句填詞譜曲,回憶當時過程,曹雅雯以「差點難產」形容專輯製作的痛苦及煎熬,她苦笑說:「因為當時家事公事交雜在一塊,加上創作卡關,讓我當時一度覺得『江郎才盡』寫不出歌、生不出來專輯!後來真的是在最交母帶 deadline 的最後一分鐘擠出來,只能說整個過程太難忘了!」

值得一提的是,把探究禁忌當成新專輯《禁》創作概念及靈感的曹雅雯,也在專輯視覺上以此做延伸,大膽挑戰禁忌無上限的她索性在專輯封面上扮「紅衣女鬼」,只見她身穿紅袍大衣還雙腳離地漂浮在正中央,加上整體設計呈現彷若鬼片電影的視覺風格甚是驚悚詭異。

自稱「鬼片女王」的曹雅雯原本就嗜看鬼片如命,舉凡東西洋鬼片靈異電影都如數家珍的她,可說越禁忌越愛看,就如同她做專輯風格一樣,本著「嚇不驚人死不休」個性的她決定搭配新專輯的挑戰禁忌風格,把自身想「扮鬼」的成就解鎖,而且全程只靠自己與經紀人完成封面拍攝,她笑說:「我們還挑了半夜沒人的時候跑去淡水河邊取景,結果意外有 fu!能當美美的女鬼,非常開心!」

有趣的是,扮女鬼扮「上癮」的曹雅雯這次在主打歌〈13號水門〉MV 再次演出「紅衣女幽魂」,配合歌詞還原故事劇情的她,演出當年命案的女主角被拋棄的心情,只見身穿薄紗深紅洋裝獨自一人在河邊漫走格外淒涼不說,導演為了營造殉情場景,還讓曹雅雯坐在泡水的車子裡面呈現溺水結束自己生命的畫面,宛如現代版「倩女幽魂」的驚悚劇情。

在演出前特別重新看了〈13號水門〉情侶殉情新聞的曹雅雯,揣摩命案女主角陳素卿的遇人不淑的心境,她表示:「歌詞『淡水無崁蓋』、『欲死由在人』兩句歌詞真的極盡怨懟,讓我在拍的時候特別入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