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珊妮於白色情人節釋出的新單曲,原來不是她自己唱的?在【聽誰在唱歌-AI 未來歌手已經到來】媒體記者會中,她正式揭曉這是一首:「由陳珊妮演唱,卻又不是陳珊妮演唱的歌。」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由陳珊妮與 Taiwan AI Labs 工程師跨界合作推出,由她擔綱製作人,親自調教 AI 生成的歌聲,甚至宣傳照也是由 AI 完成!
長期以來 AI 的演唱,大多被形容像一台「歌唱機器」,但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聆聽上,如同陳珊妮親自演唱的輕重緩急、呼吸停頓,其實全由 AI 透過汲取大量陳珊妮自行錄製的數十筆高品質的人聲資料,去融會貫通陳珊妮的歌唱技巧,在反覆鍛鍊生成、修正己身的音準穩定性中,從而誕生「歌唱能力」,甚至通過身邊好友,黃韻玲、王治平、徐佳瑩及魏如萱等人的「盲測」。
在記者會後受訪時,問她希望 AI 完全調教成像自己?還是希望有一點不一樣?陳珊妮表示:「的確是希望它百分之百聽起來就是我唱的。」她說,自己是工作上會有一些執念的人,花了很多時間調整,怎樣讓它唱起來會比較好聽以外,一直在想怎樣會聽起來比較像,甚至還自己唱另一個版本,後來發現都是不必要的,不如當成在幫其他歌手配唱就好,這樣是最快的。
雖然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這首歌在 AI 生成後,需要要花一些功夫做剪輯,陳珊妮認為之後只要手法技術優化,時間會縮短很多,這應該都是很短期內會發生的事。Taiwan AI Labs 的創辦人杜奕瑾補充,其實他們已經有在幫影像做動態的剪輯,但音樂的部分目前還沒有,但他說:「其實資料是可以累積的,也是可以用人工智慧把它學起來。」
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由陳珊妮親自譜曲,邀來有「香港三大詞人」稱號的周耀輝作詞,參考 AI 相關的經典科幻作品,如《雲端情人》、《銀翼殺手》等電影,創作以 AI 為第一人稱獨白的歌,以「我學會愛人」來隱喻「AI 學習歌唱」的過程,終究得「以人為本」。另找來爵士鋼琴手明馬丁 Musa 負責伴奏,散發充滿畫面感的配樂風格。
「那時候我跟 Musa 通電話,他滔滔不絕的講,對於這首歌有什麼感想。後來我就跟他講說這個不是我唱的,記得他拿著手機停了很久,結巴不知道該說什麼。」陳珊妮表示,既有對於科技結合音樂的認知,多半會直覺想到電子音樂,但她希望給大家有另一種啟發,所以這首歌是非常具有情感而擬真的。
「其實 Musa 後來彈出來的東西,比我想像中難度更高,我就讓 AI 再繼續唱和聲,其實是一個一直在互動的過程。後來我給他聽的時候,他覺得那些和聲很美,又變成另外一個結果。」在 AI 發展熱議的當下,她認為還是需要創作人這樣子一直互動,產生一些想法,問題或許不是「我們是否會被取代」,而是「我們還可以做些什麼」。
〈教我如何做你的愛人〉是台灣第一首,由仍然活躍於線上的歌手,提供歌聲音源,並且親自指導、製作 AI 演唱的單曲。陳珊妮期望可以試著去探討:「若 AI 已經能模擬原唱的一切,那麼原唱歌手、創作人的自身價值會是什麼?」而這首歌在可見的未來,報名音樂獎項後,也很可能衝擊既有的制度結構,比如:「法律上的版權所屬」或「AI 可不可以得『最佳女歌手獎』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