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成軍以來,第一張完整長度的專輯。從「自然」出發,用各種詩、聲音採集等不同形式的創作及體驗,去學習及探索「台灣」這塊我們所生長的土地上藴涵的訊息。
關於 落差草原WWWW x《泥土》
唯祥:演唱/吉他/合成器/笛子
一之:演唱/取樣/電子音源/鼓
愛波:演唱/口風琴/笛子/鐵琴/拇指琴/Bass
山角龍:電吉他/打擊樂器
小白:鼓
Q: 請用 15 個字左右形容這張專輯 。
波:從泥土開始,敬萬物中移動的靈。
祥:從樹根上醒來,身邊碎石上充滿眼睛。
龍:我希望它對聽眾來說是一張沒有預設前提的專輯。
Q: 錄製這張專輯,期間發生印象深刻的事。
祥:我們在這張《泥土》出生前,前後共去了八天台東,除了激發靈感外,更重要的是能和五位團員們一起感覺大自然的呼吸、在更野生的地方生活,我一直相信,如果我們都能和身邊的環境或人有著相同的節奏,在裡面找到最純粹的心,也就能分享出更真誠的作品,其實就是「相處」這件事情。記得第一趟是由朋友山鹿及初次見面的阿傑和小俊,一起陪伴我們在自然裡生活。先從小俊說起,小俊就是一位完全生活在大自然裡的智者,生活所需都和大自然取材,很簡單的生活著,他也參加及分享許多關於環境議題的運動,小俊也是個廚師!我們那幾天肚子被他餵的超飽的,幾乎沒有餓的時候,因為他的心像大海一樣廣闊,「分享」對他來說是那麼自然而且快樂的事情。
阿傑在那幾天就像是一位會說森林語言的導遊,不時就會介紹他在森林中的動物、昆蟲和植物朋友給我們認識,他救過許多次瀕臨生命危險的動物,還有很多數不清的不可思議經驗;阿傑愛護這些森林朋友的心真的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,後來和朋友們都給他「森林守護者」這個很酷稱號。
山鹿就像部落耆老,會分享許多充滿智慧和寓意很深故事,常聽著聽著,就覺得這些故事好像都穿越時空,透過那些樹、石頭、河,再傳到山鹿的嘴巴說給我們聽,然後這些故事都會放在心中很久很久。《泥土》因為由這幾位分享給我們很多的人開始,是深刻的經驗之一,很開心能認識大家。
之:在台東都蘭山的山腳遇到了ㄧ顆盤在巨大的岩石上的老樹,我們晚上帶著收音器材、和ㄧ些簡單的樂器,就在那棵樹下生起了營火,在那裡即興的演奏並且錄了起來,雖然這段錄音最後並沒有被放到專輯裡,但我覺得是這是這段旅程非常重要的ㄧ部分,也得以讓這張專輯更完整。
白:我們在做分組採集的時候,除了帶了能錄製高音質的收音器材外,還帶了一台可攜式錄音帶機,我與一之決定使用它來錄製我們的即興演奏,然而因為它年代有點久遠,所以會有乎快乎慢的情形;我們回放並聆聽先前的演奏時,意外發現透過它錄製的聲音變得很特別,極具 Lo-Fi 感,聽起來很像那些戰爭時期神祕且意義不明的數字電台。 而在《泥土》專輯中,〈給予與交換〉以及〈黑〉便是它的產物。
龍:整個過程有點像是在睡一場有一點累的長覺。
Q: 聊聊唱片包裝設計跟你們的音樂所要傳達的關連。
之:關於這次的專輯設計,團員們給我很大的空間去發揮,「包覆著光和靈魂的彩色泥土」是我延伸次專輯的視覺想像,這次為了創作這張專輯,我們五人ㄧ起做了兩次的台東旅行,目的是希望能藉由與自然相處的體驗,去延伸我們與土地的連結和靈感。我把我們對這趟旅程的ㄧ些過程和重要的記憶點,轉化為視覺上的ㄧ些元素,像是這整個旅程的小縮影,以及透過想像空間增加聆聽者。簡單來說,《泥土》這張專輯從聲音到視覺都是這趟「旅程」,透過我們的靈魂所轉化出來、緊緊相扣的「生命體驗」。
祥:落差草原 WWWW 每一張幾乎都是一之來做主視覺設計,每次我們練完團睡覺的時候,他都熬夜繼續做圖到天亮,然後我們起床就會在手機上看到他在我們的社團 po 上做完的圖給我們選,很難選,因為都很好看,每張都是我們喜歡的感覺。大概因為這樣,所以我們還找不出給別人設計的理由吧。我們都很注重感覺,這很主觀,但很剛好我們的感覺都蠻接近的,不會差太遠,而且都能相信彼此的創作;把聲音變成圖案、把圖案變成聲音,這都是我們常常一起在做的事情。
Q: 請說出此這張專輯內「你最喜歡的一句歌詞」。
祥:「直到走進了水邊,直到站在靜止的湖面上,看見了自己的臉」。
波:「飲河水,吹落葉」。
龍:「入夜溪谷」。
之:〈高粱〉,「圍著營火」。
白:〈高粱〉,「 有靈感的靈魂都一起感受炙熱」。
Q: 挑專輯內的一首歌,送給一個人或是一個特定族群。
之:最後ㄧ首〈海〉送給生活在都市的人們,我們是島嶼國家,跟海其實是那麼的接近;海也讓人充滿了想像和各種情緒和思念的投射。海,像是生命的開始也像是生命的結束。
波:〈海〉夜晚的海聲,送給失眠的人。
祥:〈海〉送給已過世的獨木舟教練。
龍:〈石頭與預兆〉,送給每一個人。
白:〈療癒之泉〉,送給那些常處於高壓狀態的人們,因為我覺得大聲播放聆聽這首歌有助於紓解壓力,就像泡溫泉一樣。
Q: 發行這張專輯希望能達到什麼目標或突破?
之:我覺得這張專輯的每個部分都是對我們來說都是突破,第一次五個人一起從分享和構思討論,一直到一起旅行、採集、分享心中的想像和故事,遇到對的夥伴、製作人、錄音師,到最後完成專輯,對我來說都充滿珍惜和感謝 ,期待下ㄧ個目標的啟程。
白:讓更多人認識我們吧。
波:希望能把 500 張全部賣完。
Q: 團名的 WWWW 是怎麼決定的?與你們的音樂有什麼關聯呢?
祥:「WWWW」是以前我們在一個聲音藝術工作坊時,發現音源的波形圖很像好多個「W」接在一起的樣子,同時那些符號,也很像躺在草地上看著草,一根一根的形狀,其實是符號的概念,不是文字。
白:另外補充,很多人會以為它是我們的英文名字,但其實這段波型是我們的象徵符號,它其實是不發音的。它對我們很重要,我們也很堅持團名一定需要加上這段符號,因為少了它就不是完整的我們了。
Q: 對於音樂「在地化」與「國際化」,你們有什麼看法?
白: 因為網路的普及與數位串流音樂的興起,現代人能接觸的音樂非常多樣,做音樂相較於過去已算是相當容易,對於創作者而言,雖然能因此獲得更多的靈感及啟發,但往往也容易迷失在琳瑯滿目的「風格」及「形式」之中,導致作品變得千篇一律。而如何提高自己國家音樂的辨識度,以及讓其他國家的人能夠欣賞及發掘,對我來說是身為創作者很重要的一個課題。
之:我覺得台灣音樂進入一個過渡時期,大家都在累積更多的能量,同時也慢慢追尋文化根源。資訊爆炸的時代,音樂風格的類型界線越來越模糊,大家都正在了解台灣的過程中,也許慢慢就會有更多屬於台灣的獨特個性的聲音。
龍:我認為我做的事情跟晚上公園跳舞的阿姨沒兩樣。
祥:散步到漁村,陪船長和漁民聊天。
Q: 美術相關的背景對你們的音樂有什麼影響呢?可以用「當代藝術」來形容你們的音樂嗎?
波:創作的時候都會設定一些故事和畫面去想像,像是用聲音畫畫,大家即興丟聲音出來。在演出的時候我們習慣會在身上畫上一些紋路符號,這也是我們音樂的一部分,每場演出都像是一場儀式。
之:美術相關的背景對我們的影響可能是,經過藝術經驗的吸取與累積,讓我們能用更多的角度去領聽和觀看音樂,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想像力,我不是很瞭解當代藝術的定義,我想我們的音樂是對一切自然生命能量的想像,也是我們對生命自我溝通的藝術形式。
白:會很直接的想像聲音轉化為視覺的樣子,或把所看到的畫面轉化為聲響。
龍:比起美術背景,科幻類作品對我的影響可能比較大。
祥:畫畫對我來說是很隨性、很隨機的,比較像在生活裡面,音樂也是。
Q: 從哪些地方取得靈感呢?取樣時、創作時,有沒有什麼難忘的事情?
波:這張專輯是我們一起到台東野地就地取材錄音,有錄到很奇妙的水管和聲和遇到很多猴子。
祥:多聽動物昆蟲植物說話或找個山洞待在裡面。我們一起在想像一首歌的時候,通常比較沒有設限方式,譬如說想要泥土在說話,或是神和光落下人間之類的,開始就去想像,然後用各自不同的方式呈現,比較沒有一定要怎麼做出東西,盡量讓東西自己慢慢生長出來,然後再一點一點加入大家,就好像隨機撿起腳邊地上有的石頭或枯枝,然後大家一起拼拼湊湊編成一條我們的項鍊,這對我們來說是難得的默契。
之:我們常常從「對自然的生命體驗和想像」去取得靈感,有時也很單純地從對聲音的喜好去找到靈感,也從喜歡的音樂裡找到靈感…仔細想非常多方式。讓我覺得深刻的事,應該就是很多在自然中(不管是動物或環境)所發出的聲音,都跟我們喜歡和認知是人做的來的某些聲音很像,讓我明白自己生為人、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真的是匱乏到不行,覺得自己渺小。
白:其實對我們來說,很多事物都有可能是我們的靈感來源。我覺得我們五位對「聲音」的敏感度很強烈,任何聽到的聲音無論是澎湃巨大的、細小瑣碎的,甚至僅僅是震動,我們會將這些聽到及感覺到的聲響,在腦海中去做無限的想像延伸。另外我們在現實生活中發生的任何事物以及任何所感受到的、大家所重視的社會議題等等,也常常會直接反應在創作之中。
龍:我盡量讓東西從手上自己跑出來,不要一直用想的。
Q: 這張專輯跟之前的 EP 有什麼不同?
白:這次的專輯是首次我們五人完整聚首後一起做出來的,其實過去的兩張 EP,因為我人都在國外的緣故沒有參與到,但是在回台灣前,對於未來的作品已抱有非常大的想像及縝密的計畫。這張專輯比起以往的作品來說,少了點電子的成份,但是多了更多真實樂器的演奏、甚至更多自然環境聲響。對我來說,《泥土》只是一個開始,就像〈高粱〉歌詞中所唱到的 「從泥土開始」。
之:最大的不同大概是人數吧。第一張 EP 由我、愛波、唯祥三人完成,第二張 EP由我、愛波、唯祥、阿龍四人完成,而這次的首張完整專輯則是由我、愛波、唯祥、阿龍和小白五個人一起完成,在創作的想法上也做了更多細膩的討論和溝通,當然對於歌曲的創作詮釋也是ㄧ直在變的,不斷的做新的嘗試,不會停下來。
祥:其實前兩張做完之後發現,它們好像有生命般自己生長,慢慢會變得跟一開始我們設想的樣子很不一樣,很多有趣的發展,作品的故事會自己延伸到下一個故事,這都是一開始沒想到的。所以這張《泥土》就沒有預設太多完成之後的樣貌,我們從文字出發然後一起到自然取材,再到都市編歌和錄音混音,對於會遇到的人、環境、所有事情其實很多時候是和「未知」學習的,在夢裡面找線索吧。
Q: 發行專輯後最期待企畫是?微遠虎山可以說是最適合你們的場所嗎?
祥:最期待的是等待《泥土》冒出新芽,發展成大樹的過程。
微遠虎山算是目前我們樂團狀態比較適合的地方,不管是預算上或交通便利上的考量,對我們來說都還算不會太勉強;那邊廢棄的廟有種神祕的感覺,感覺建築一直沉默安穩地坐在那,時間停留在某個時刻,透過某種力量吸引著各種人在那聚集,然後持續延續新的故事,也許是因為四周被森林包覆著,那種奇特的生命力一直吸引著我;我們很想分享給大家各種與自然連結的方式,脫下鞋子在山中晃來晃去聽音樂是其中一種方式,微遠虎山應該是蠻適合的。
之:發行後的計畫一直在更新中,接下來也會推出落差草原 WWWW「不是音樂」的作品。關於虎山,不確定是不是我們最適合的場所,之所以選擇虎山一方面是我們非常想在戶外接近山林的地方演出,但也考慮到現實能力範圍的可行性,還有預算上要在台北的近郊找到好地點不是那麼容易,剛好虎山在近一兩年很多音樂活動都去那裡辦,所以我們才決定選擇那裡(但也的確是被那裡的感覺所吸引)。希望是一場很順利的演出,我們非常努力在準備,希望大家都能來看看這場,對我們來說絕對是生命裡重要的演出!
白:最期待的應該就是,嘗試研究如何在現場演出中,更好地詮釋專輯裡面的歌曲吧!
之所以會選擇微遠虎山這個地點,是因為我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室內的展演空間做演出,所以希望有一場演出是在戶外;而因為算是在山中,所以會比較有與自然貼近的感覺。不久前參加了一場音樂活動就是在這辦的,覺得我們好像也可以嘗試在這裡做演出。
龍:是適合的場所,還不知道是不是「最」適合的。
Q: 你們音樂的複雜特色,現場表演時有遇過什麼困難嗎?是否考慮可以合作的 PA?
白:對我們來說,現場演出最困難的地方應該就是器材設置及音場吧,畢竟我們的器材與大部分的樂團相比多了很多,又是固定的雙鼓編制,所以往往需要有更多的時間去做演出前的測試,以及與未曾合作過的 PA 溝通才能完整呈現我們的作品。有位固定合作的 PA 其實是我們一直以來想要實踐的想法,不過近期都有認識幾位很用心的 PA 一起合作,演出過程中也非常盡興過癮。
之:說我們音樂複雜我自己倒也不覺得,可能是對台灣的演出環境而言,像我們這樣的編制算是複雜吧……。曾經在剛開始演出的一兩年裡,每次演出都不順利,因為對於硬體知識和聲音知識的經驗匱乏;慢慢經過時間的累積,了解器材的運用、解決音場問題的種種因素,才終於也讓我們自己的演出更自在、更盡興。PA 非常重要,我們有找到覺得很棒的 PA,希望可以一起努力下去,他幫助我們這次的巡迴很多!不管是在硬體還是聲音的呈現上都很滿意,希望能一直持續著培養默契!
Q: 接下來的活動行程。
祥:會持續嘗試各種合作,希望能真的和土地「在一起」。
白:做出更多不同形式的作品。
之:待續。
Q: 請用一句話推薦你們的音樂。
祥:「往昔的遙遙歲月,把四處遠遊的心喚回來,孕育出鳥兒、蟲子、百獸們,也孕育出人間百味清歡,松濤清響猶似喚我歸鄉我這就回去。」-<天女之歌>
之:嘗試不同的聆聽方式!
波:用聲音來畫畫。
白:放輕鬆去感受看看吧。
【快問快答】
Q: 覺得你們的音樂像是什麼?
祥:海龜,海龜媽媽尋找家的路。
波:夜晚,像是夜晚舉行的儀式。
白:一場感謝及尊敬我們大地母親的儀式。
之:我覺得目前像是某種未知的生命儀式,對我們來說很多東西不太需要太多解釋,存在就自然有它的意義或沒有意義,是使命般詮釋聲音,也是在挑戰各種聆聽的角度。
Q: 最希望這張專輯被誰聽到?
祥:蚯蚓。
之:Björk。
波:Animal Collective。
白:Michael Gira。
Q: 如果可以最想要跟哪個音樂人混搭演出?
龍:幸運的是因為天語樂軒,所以還滿常能跟喜歡的音樂人共演的。
波:Animal Collective。
白:一些自己喜歡的 hip hop 團或 rapper,國內為 Aristophanes 貍貓,國外 Shabazz Palaces。
Q: 最想要在哪個國家演出?
祥:海底。
波:日本。
白:日本,或是我曾待了四年的澳洲墨爾本。
龍:都想。
Q: 你們的歌將變成一部電影的主題曲與配樂,你覺得會是哪部電影?
白: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(Uncle Boonmee who can Recall his Past Lives),因為這部片所探討的是人類與大自然以及生命萬物之間的相處議題,這也是我們自己本身都在關心及了解的,而其中的輪迴概念也與我們「從泥土開始」的想法相近。整部片的那種宗教神祕感,也一直是我們在音樂上也嘗試去營造的感覺。
Q: 希望聽到誰重新詮釋或是翻唱你的作品?哪一首歌?
之:未來台灣的某個新團,哪ㄧ首都可以。
白:Swans,因為他們對我們的影響非常深厚,很好奇他們如何用他們的黑暗來詮釋我們的歌,任何一首都可以。
Q: 如果可以選擇再加入一個樂團,你想成為哪個樂團的團員?
白:Tortoise。
龍:@@a
Q: 現在馬上想到的一首歌是?歌詞是?
祥:S.E. Rogie – Please Go Easy With Me。
之:《Lugu-Lugu Kan-Ibi 勤快的孩子 》David Darling & 霧鹿布農族 專輯 Mihumisa(n)g 祝福你 。
白:我們自己的歌〈高粱〉,因為我自己本身很喜歡這首歌,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會哼上個幾次。
Q: 在音樂相伴的生活中,最能讓你安心安定的一件事情是?
波:大自然。
白:吃吃喝喝,相信其他團員也是,因為我們是大家公認的「吃貨團」,哈!
祥:吃東西、赤腳。
Q: 如果私心想推薦一張專輯,會推薦哪一張?
龍:Jodorowsky’s Dune 的電影配樂,好像沒有實體發行,請上 Soundcloud 找 SpacEKrafT。
白:My Disco 的《Little Joy》。 來自澳洲墨爾本的 My Disco 是我在澳洲念書時認識的樂團,也是我最近這幾年來聽過、並影響我最深刻的一支樂團。他們曲風從早期玩 math rock,到 2008 年發行的《Paradise》這張開始轉變為較為極簡、實驗的風格;2010 年發行的《Little Joy》,我認為是他們玩極簡風格最極致的開始,自溺且無限重複的鼓點及 bassline、極具侵略性的吉他聲響,搭配宗教儀式誦經般的抽象呢喃,整張專輯聽下來非常過癮。他們現場也常以大音量及大音壓呈現,如果沒有戴耳塞的話真的是會耳鳴好幾天。他們在今年十月底發行他們新專輯《Severe》,非常期待。
祥:《美好時刻》以莉.高露 2015。
之:《泥土》落差草原 WWWW 2015。
Q: 最想推薦生活中的什麼事物分享給大家?
龍:劉慈欣《三體》很好看、多去 Mangasick 看漫畫、room_radio 很好聽,大家要多聽、去路人咖啡坐坐(雖然我還沒去過),敬請關注年底第二次 noWhere party 的相關消息、敬請關注 天語公社 未來的消息及 天語樂軒 的演出。
祥:夏曼・藍波安《天空的眼睛》,爬樹和潛水。
白:養魚。
之:咖哩王。
Q:目前最想學習的曲風或樂器,或新事物,是什麼?
祥:自由潛水到海底散步。
白:電顫琴。
之:客家語、原住民語、嗩吶、鋼琴。
波:鋼琴。
龍:鋼琴。